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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他的陷阱编织得很好,这女人不是已经感动的涕泗横流了吗?
陆预告知自己千万要沉住气,对待猎物,必须有足够的耐心。
“夫君。”阿鱼声音软软,似无声诉说心中的悲伤。
夫君有家人,总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在太湖度日。
阿鱼想通后,心情好了许多。
晚间,兰心伺候阿鱼沐浴,澡盆中洒着许多殷红的花瓣,但仍旧挡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波动。
兰心看得脸发热,又垂眸看自己的一马平川,暗暗下定决心,以后自己咬咬牙多花些银子也要每日来两碗牛乳木瓜羹。
除了正房的那张大案,平时若要就寝,陆预都会来西侧耳房。
阿鱼此刻已穿着素纱寝衣坐在榻上,乌黑的长发柔软光滑,似黑锦缎般披在身后,愈发趁得她唇红齿白。
以及那愈发丰满的雪脯,陆预竟忍不住感慨,这哪里是曾经那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乡野渔女?
雪白的肌肤,玲珑的身段,娇丽的容颜哪一点不比世家贵女差?
“夫君?”阿鱼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,温声唤着他。
陆预眸中幽深渐起,不待她走过来,当即吻向柔软的唇瓣。
饶是知晓夫君在这事上一向凶狠,阿鱼还是有些受不住,若非陆预大发善心,她险些会窒息。
头一回,阿鱼抱着他,尚且还有意识,可不知怎地,头脑越来越昏沉。与身上那股子刺激形成冰火两重天。
她梦见自己被数十米高的恶浪裹挟着,将她重重摔向岩岸。身体很痛很痛,她想醒来,却像被魇住般,灵魂竟然飘出躯体,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巨浪裹挟,拍打,再一次次撞像岩岸,头破血流。
“夫君……夫君!”
阿鱼忽地尖叫起来,好在如她所愿,她终于醒了。
但陆预依旧没有要止息的念头。阿鱼好不容易恢复的清醒再次沦陷。
不知第几回时,身下的船终于不在晃荡,似乎从风雨中驶出。
阿鱼真有些粉身碎骨的惧怕,她泪眼涟涟,眼尾泛着暧昧的红晕。
餍足之后,陆预对她这副模样很是受用,她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,也不枉他这些时日的耐心滋润。
陆预心道,若她在此刻提任何要求,他怕是毫不犹豫通通答应。
“可舒坦了?”男人嗓音喑哑,略带些醇厚。似一盏浓茶,缓缓润进人心里去。
阿鱼不好意思回答他这问题,只轻“嗯”一声,又往他怀里拱了拱。
“夫君,你说我们何时会有孩子呢?”阿鱼今日用饭时就有些思乡,如今她只有夫君这一个亲人。
但往后若有了孩子呢?
村里她自小认识的阿叶姐和夫君成婚后,再过几年她见阿叶姐时,她手里牵着一个男孩,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孩,都和阿叶姐长得很像。
她如今也成婚了,还和夫君睡在一起,兴许过不了多久她也会生出几个和他们相像的孩子。
阿鱼眨着眼睛盯着帐顶,有些憧憬。
这样她不仅有了夫君,还有了孩子,以后再回村里,她就会有很多亲人。
冷不防地,陆预着实没想到她会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。事后他都会派人将避子羹以补药的名义送来,她不知道,也不用知道。
他需要的,便是她乖乖喝下避子羹,莫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。
就算引以为戒,他陆预也不会容忍庶长子的存在。
自幼他便察觉他母亲格外针对陆植。但凡涉及到陆植与他姨娘的事,定要锱铢必较搅得府中不得安宁。
是以后来长公主搬回公主府,减少她与陆植见面的机会,府中才清静不少。
“此事随缘便可,莫要强求。”陆预敷衍道,同时指节不断向上。
阿鱼娇哼一声,没有阻拦,继续依偎在他怀中。
“夫君,我想了想,我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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