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眯眼。
燕妮儿：谢谢你，云云。咬了一口橘子，抬头看向郝子云，眼神里满是感激这些天，辛苦你了。
郝子云：摆了摆手，重新蹲下身整理废品不辛苦，能让你和宝宝们吃饱穿暖，就不辛苦。
燕妮儿看着他认真的侧脸，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，投下淡淡的阴影，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。
燕妮儿：云云，这是你的真名吗？
郝子云整理废品的动作一顿，抬起头，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，随即恢复平静。
郝子云：算是吧，大家都这么叫我，叫了很多年了。
燕妮儿：追问，语气小心翼翼很多年是多久？你……还记得自己的本名吗？
郝子云的目光飘向桥洞外，落在远处灰蒙蒙的天空上，眼神变得涣散，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。
郝子云：缓缓摇头，声音低沉沙哑不记得了，太久了，很多事情都模糊了。
燕妮儿看着他眼底的茫然，心里微微一疼，低下头抚摸着小腹，不再追问，转而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燕妮儿：没关系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。不管你叫什么，你都是那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，向我伸出援手的好心人。
郝子云看着她的笑容，眼底的迷茫渐渐散去，重新浮现出温和的光芒，点了点头，继续整理废品，动作比刚才慢了些。桥洞内只剩下整理废品的轻微声响和风吹过洞口的呼啸声，光斑在地面上缓缓移动。
第二场：模糊的童年碎片
场景同第一场桥洞内，阳光渐渐西斜，光线变得柔和，桥洞内的温度略微下降。
时长12分钟
燕妮儿吃完橘子，将橘子皮仔细收进小袋子里，看着郝子云将废品捆扎整齐，堆放在角落，她犹豫了很久，再次开口。
燕妮儿：你……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？
郝子云坐在燕妮儿身边的石头上，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，眼神变得悠远。
郝子云：低声重复小时候……有些模糊的片段，像是做梦一样，抓不住。
燕妮儿：轻声追问什么样的片段？
郝子云闭上眼睛，眉头微蹙，似乎在努力回忆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。
郝子云：我记得有很大的房子，有花园，还有很多人围着我转……但那些画面都很模糊，颜色是灰暗的，像是蒙着一层雾。
燕妮儿的心猛地一跳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，继续追问。
燕妮儿：还有呢？
郝子云：嘴角微微上扬，随即又消失还有一个很慈祥的老人，经常抱着我讲故事，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道。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，总是很严肃，很少笑，好像是我的父亲？
他的话语断断续续，充满不确定，燕妮儿认真倾听，眼神紧紧盯着他。
燕妮儿：那你还记得，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家的吗？
郝子云的眉头皱得更紧，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，双手不自觉地握紧，指节泛白。
郝子云：声音颤抖不记得了……我只记得有一天，很黑，有人捂住了我的嘴，把我塞进一个冰冷的地方，然后就是长时间的颠簸……再后来，我就出现在陌生的街头，什么都没有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燕妮儿看着他痛苦的模样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语气充满安慰。
燕妮儿：对不起，我不该问这些的，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情。
郝子云：深吸一口气，松开双手，眼底残留着阴霾没关系，这些事情偶尔也会想起，只是每次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，看不清楚。
晚风带着凉意吹进桥洞，燕妮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郝子云立刻起身，拿起一旁的旧外套，轻轻披在她肩上。
郝子云：天凉了，别着凉了。
燕妮儿裹紧外套，上面带着淡淡的皂角味，她抬头看向郝子云，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燕妮儿：谢谢你。
郝子云笑了笑，拿起角落里的废品，向桥洞外走去。燕妮儿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五味杂陈，眼神里充-->>
第二十二章：“云云”的过往，模糊的记忆(6/8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