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毕竟这些年,家主与他,走得可是着实太近了啊!”
乔海丰挑了挑眉,“听你们这意思,现在是想说,都怪我与宋大人关系太好,让乔家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是吧?”
二长老和三长老对视一样,眼中都有几分疑惑,家主今日为何火气这么大?
稍作沉吟,他们有了答案:
多半是宋溪山这一输,让他气急败坏了,所以才没了之前的风度。
这样的话,他们也有底气了。
二长老叹了口气,“家主,你这么想我们,那就太让我们寒心了,这官商官商,无官不商,生意做到咱们乔家这个份儿上,没有官面上的支持是不行的,这些年宋大人帮我们的好,我们自然都记得。但就和做生意一样,此一时彼一时,如今眼看着宋大人这艘船要翻了,我们该早做筹谋啊!”
三长老立刻附和,“而且,就听说耀先昨晚也没回家,不会是跟着去捞军功去了吧?他这不是添乱么。要不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回来待着,至不济去哪家铺子历练一番,也比这么胡作非为的好啊!”
乔海丰终于听出了不对,难以置信地看着二人,“你们想说什么直说便是。”
“如今楚王势大,即将正位东宫,若是能够劝说宋大人投靠楚王殿下,想必卫王殿下不能也不敢拿他怎么样,如此我们乔家也算是能够攀上通天的关系。不知家主以为如何?”
印证着心头的猜想,乔海丰冷哼一声,“我道二位能有何高见,原来是打的这个盘算。倘若我不答应呢?”
“家主,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。你难道要拖着整个家族为你陪葬吗?”
乔海丰嗤笑,“我不答应给楚王当狗,就是拖着整个家族陪葬了?你们两个,先借我儿之事,逼迫于我,如今又想借楚王的势压我,我明告诉你,没门!乔家,我说了算!你们有本事,就开族老会,罢了我这个家主!我带着长房单过!”
二长老终于不藏着了,面色一冷,“你当我们不敢?”
三长老还在装好人,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家主,不要意气用事,更不要冥顽不灵啊!”
乔海丰断然道:“倘若我偏要冥顽不灵呢!”
“好好好!”二长老愤怒道:“那咱们就走着瞧吧!等三日后的劳军大会开完,我们族老会上见!你当老夫不敢开不成!”
“开!我等着你们罢了我的家主!”
乔海丰也同样针锋相对。
一场会谈,就这样不欢而散。
朝着府外走去的两个神色阴沉。
“别慌,让他再蹦跶两日。等卫王到了,看见卫王面对的情况,看见楚王殿下的名望威风,他自己就老实了!”
“也是,咱们先等等,现在开会,赢不了他,过几日就是他赢不了我们了!”
距离太原城一百多里开外的一处空地,卫王的大军正在扎营。
中军大帐之中,数位军中将校坐着,卫王居中而坐,在他身旁,用木板钉着一张巨大的地形图。
方才,他们已经进行了足足大半个时辰的推演,对于剿匪的方略,依旧存在着不少的分歧。
因为,这一支队伍,并非卫王的嫡系,卫王对他们的影响力也有限。
简单来说,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服气。
本来马上就要过年了,好好待在中京多好的事情,天寒地冻地往这边跑就已经够倒霉的了,若是还拿不到军功,那不就是倒霉到家了?
也正因此,卫王所提出的复制定国公当年剿匪方略的提议,他们颇为质疑。
在听见卫王说三个月内,肃清匪患,他们更是觉得如同天方夜谭。
若非卫王的确曾经上过战场,也曾经亲自带兵跟北渊战斗,拿到过不俗的战绩,他们都要嘲讽卫王不知兵了。
“殿下,当初老军神和定国公剿匪所用的方法固然好,但这个法子早已经人尽皆知,太行山的贼寇们会不长记性吗?咱们的人想要打入他们内部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?等他取得上面人的信任,又需要多久?这与殿下速胜的战略根本就是相违背的。”
“殿下,如果采用那个方略,耗时日久不说,大军的粮草也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