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万兽共主与泼风令的千年托孤(2/5)

,就能闻到甜丝丝的果香,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淌,沾在手上黏糊糊的,我舔着爪子上的桃汁,笑得眯起了眼睛。

    大圣坐在水帘洞前的石台上,石台上还放着几个刚摘的蜜桃,果皮上还沾着水珠,他一边大口啃着蜜桃,桃汁顺着嘴角往下滴,滴在他毛茸茸的胸脯上,一边将令牌塞进我手里,动作干脆利落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
    毛茸茸的手掌拍着我的脑袋,掌心的温度透过我的绒毛传进来,暖得我鼻尖都有些发酸,他的手掌很大,几乎能盖住我的整个脑袋,拍打的力度不轻不重,带着兄长般的宠溺。

    他说“以后你就是我泼风大圣的义弟,这令牌为证”,声音洪亮,像是要让整个花果山都听见,周围的猴子猴孙们也跟着起哄,拍手叫好,有的还扔来几个新鲜的蜜桃,砸在我身上,软乎乎的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又皱着眉头补充道“三界之内谁敢欺你,我一棒敲碎他的脑壳”,语气里的认真让我瞬间安了心,仿佛有他这句话,三界再大的危险都不算什么,连天上的神仙都不用怕了。

    那时的阳光透过水帘,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,水珠从水帘上滴落,落在他的毛发上,折射出细碎的光芒,像极了此刻殿外的月光,温柔又明亮,只是那时的光带着盛夏的热烈,此刻的月光却透着深秋的清冷。

    “这泼风令,你收着。”我将令牌塞进他手中,指尖与他的掌心相触,瞬间就感受到了他的颤抖。

    那颤抖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激动与不舍,他的指尖轻轻抖着,像是在确认这枚令牌的重量,又像是在感受令牌上残留的岁月痕迹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心还带着常年修炼留下的薄茧,那些薄茧是他日夜练剑、打磨法术留下的印记,粗糙却温暖,触到令牌时明显顿了一下,仿佛在承接一份沉甸甸的责任,那责任里藏着灵霄殿的安危,也藏着万兽族群的未来。

    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慢慢收紧,将令牌攥在掌心,像是怕这枚令牌会突然消失,连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了白,手背青筋微微凸起,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“若有朝一日,三界大乱,你便敲响昆仑之巅的‘镇魂钟’,”我缓缓开口,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,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。

    镇魂钟藏在昆仑之巅的云雾里,钟体上刻着上古符文,只有万兽共主的继承者才能解开符文禁制,钟声能穿透三界,无论我在何处,哪怕是跨越时空裂缝,都能听见那悠远而厚重的钟声。

    我顿了顿,声音低了些,补充道“我会...记得回去看看。”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,连我自己都不确定,这“回去”究竟是何时,那血脉中的召唤越来越急切,像是在催促我奔赴一个未知的宿命。

    我说这话时,目光越过元初的头顶,望向殿外漆黑的夜空,那里星辰稀疏,只有几颗亮星在闪烁,北斗七星的位置隐隐偏移,与往日的方位截然不同,星轨扭曲间似有黑色雾气缠绕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,话音落在空旷的大殿里,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沉重,被殿内的回声放大,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3. 授令托孤意:颤抖的掌心与偏移的北斗

    我知道此去前路未卜,却不得不离开——那藏在我血脉中的召唤,已经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那召唤像是来自极远的地方,时而清晰时而模糊,最近几天,却像是在耳边低语,催促着我尽快启程,那低语里夹杂着古老的歌谣,还有兵器碰撞的声响,像是在诉说一段被遗忘的历史。

    我试过压制这股召唤,可每次压制时,胸口就会传来一阵闷痛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我的血脉,让我根本无法忽视,五脏六腑都似被翻搅,连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起来。

    元初还跪在地上,听见我的话后,肩膀又轻轻抖了一下,却还是没有抬头,只是将令牌握得更紧了,仿佛那枚令牌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惊扰了我。

    殿内的琉璃灯带突然闪烁了一下,光芒暗了几分,殿内的阴影也随之扩大,将元初的身影笼罩得更严实了,那阴影像是活物一般,在地面上缓缓蠕动。

    玄铁宝座上的神兽浮雕在昏暗的光线下,显得有些模糊,原本栩栩如生的模样此刻多了几分肃穆,像是在见证这场托孤,又像是在为我即将到来的远行哀悼,浮雕的眼睛在阴影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我轻轻叹了口气,弯腰拍了拍元初的肩膀,掌心触到他的衣料,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,显然还没从不舍中缓过来,他的肌肉紧绷着,像是一张拉满的弓,随时都会崩-->>